凤阳明皇陵的规模与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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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元至正二十六年(1366)到洪武十二年(1379)断断续续共计13年的时间,花费了巨大的物力、财力与人力前后3次对明皇陵进行了营建。那么,由此建造起来的明皇陵到底有着怎么的规模与格局?

据现有的史料与凤阳当地的实地考古可知,明皇陵与明中都、明南京城(外廓城不计算在内)一样,共由3道城组成,即朱元璋开创建制的“三环相套”的都城建设模式。最外一道叫做“土城”,中间一道叫砖城,最里边一道叫皇城。明皇陵正门在北,整个皇陵坐南朝北,与传统陵寝的坐北朝南整个倒了个儿。这既是当年朱五四夫妇离世时生活陷入绝境的朱家人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又是事后害怕泄了龙气而不敢改葬的无奈选择。所以说皇陵的三次营建主要可做的“文章”范围就在朱元璋父母坟茔的四周了。让我们以一个考古旅游者的身份来一一考察它们吧。

第一道城——土城是前往皇陵祭祀的官员和陪祭人士的驻马休息处。一般来说,祭祀的前一天晚上,祭祀官员与陪祭人士就得准备好,先上土城外的铺舍和外直房等候半夜祭祀。在进入陵区前先派人将名单递上去,以便检查。随后穿过植满松柏等名贵树木的神路,来到皇陵土城正门即正红门前下马慢行。因为其旁立有2块下马碑,碑的正反两面上刻有“官员人等至此下马!”再由正红门的券门进入,继续南行,穿越红桥、中门、红门、穿堂、正殿及棂星门等,就可来到皇陵的第二道城外的官厅和直房内守候,等到夜里子时(23点~1点)时才可上砖城的正门——明楼前准备进入。

整个土城的建筑设施有:土城即最外一道城,其周长28里即14公里,“44社人户轮流直守,拨设皇陵卫巡绰”;正红门3座,在北,向东北;神路长3里,“傍植松柏,路达都城,亦设本卫巡守”;东西角门2座;官厅2座,即为祠祭署衙门;东、西、南门各3间;东、西、南门外直房各一间;下马牌8座,在四门外;铺舍13座;在土城东北角内有大水关1座,水从此流出进入淮河,小水关19座。皇堂桥1座,在大水关之北;外直房40间,在东角门外,于各衙门陪祭官驻马处。

第二道城——砖城是皇陵祭祀的预备区。由土城进入的祭祀官员们来到砖城的正门——明楼,明楼正对着神道。神道是皇家专用的,一般祭祀官员都不得在此行走,只能走边上的便道。在这一段神道东侧分布着混堂、直房、厢房、左右庑、膳厨、寝殿、鼓房、神库、神厨等,此处还有左右对称的石像生。

砖城内外的主要建筑设施有:内外都有砖砌而成的砖城1座,高2丈,周长6里多,开4门,各门上都有楼;城楼4门4座,5间,重檐;具服殿6间;膳厨2间;官厅6间;直房:4门直房左右各5间,棂星门外直房左右各11间;棂星门3座,绿琉璃瓦;红桥5座。在北城门外东有1座神厨,有20家厨役人户直守,其中有1门,神库南北各5间,旧房5间,天池1口,鼓房1间,“遇祭支更”。在离北城门东北11里处有1座斋宫,其中有正殿5间,穿堂3间,寝殿5间,膳厨5间,左、右庑各5间,红门3间,厢房东西各5间,角门2座,东、西直房各3间,红桥3座。在离北城门东北2里之处有混堂1座,其中正房5间,水池2座,等等。

第三道城——皇城是皇陵祭祀区,也是皇陵最为核心的部分。祭祀官员通过砖城神道边上的便道,步行数分钟便可到达朱元璋御制的皇陵碑和无字碑,再前行一些,就是皇城的正门——金门。穿过金门展示在眼前的就是皇陵正殿——享殿,即为祭祀朱元璋父母的核心活动场所。享殿左右连接东庑和西庑,左侧还有燎炉1座。祭祀完毕后继续向前,便可到达皇陵陵主之墓地了。

整个皇城都由砖垒砌而成,高2丈,周长75丈5尺,红土泥饰,其内外主要建筑有:金门5间;左、右庑各11间;燎炉1座;左、右角门2座;后红门5座;左、右碑亭2座,御桥5座;华表和石像生共计36对(但也有说是32对,31对或28对,现有独角兽2对,石狮8对,华表2对,石马与控马官6对,石虎4对,石羊4对,文臣2对,武将2对,宫人2对),在北城门内,“两旁直抵金门外御桥北”。“以上俱黄琉璃瓦,青碧彩绘,20家人户轮流直守。”

上述就是明皇陵的建筑规模与大体布局。当你穿越历史巡视一回这座明初第一陵时,可能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叹和慑服:规模恢弘与金碧辉煌的皇陵建筑被数十万株郁郁葱葱的名贵树木所笼罩着,青黄相间,一片肃穆森严。这不仅仅是当年朱元璋表达孝道和教化后人的特殊场所,也是大明留给后人的珍贵文化遗产。

凤阳明皇陵的历史沧桑

可就是这样珍贵的文化遗产却在后来的历史中几遭破坏甚至是灭顶之灾。明皇陵遭受这样的不堪命运,首先应该归咎于永乐迁都后统治者的不重视。

由于自身从小是在凤阳乡下度过的,朱元璋对父母和家乡充满了感情。正因为如此,在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下,明皇陵在洪武时期经历了3次营造才成为规模宏大的一代帝陵。就在这过程中,除了有关机构举行常规性的祭祀外,朱元璋还曾前后3次躬祭皇陵,即至正二十六四月、洪武四年二月和洪武八年四月,其中在最后这次躬祭祭文中他这样说道:“思往昔之艰难,痛今朝之忌日,音容杳绝三十二年,罔极之恩,何从以报,谨献牲醴于陵下,伏惟昭鉴。”生死两别,音信隔绝,回想往日生活的艰辛,朱元璋悲恸不已、伤心之至。这样的情感是任何人都难以完全理解的。由此,他不下4次派遣皇太子朱标及秦王朱等亲王前往凤阳祭陵,即吴元年十月、洪武五年正月、洪武八年三月,洪武十一年二月。像这样由皇帝、皇太子和亲王出面的高级别多次祭祀皇陵活动在明朝历代中也就洪武一朝了。

见此可能有人要说,不对,永乐帝不是4次躬祭,超过了洪武帝朱元璋?我们不妨来看看永乐皇帝4次躬祭都发生在什么时候?

第一次是在永乐七年二月,皇帝打着“巡狩”旗号,开始第一次北巡,实为驾崩了的徐皇后寻找归宿地和他未来迁都做准备。就在这北行途中他顺路驻跸凤阳,祭奠皇陵,并大赏陵区陵户和工作人员及当地的土著居民,好似自己是地地道道的明太祖孝子和钦定“接班人”似的。

第二次是在永乐十一年二月,北京天寿山陵建成,徐皇后灵柩开始北运。永乐皇帝又打着天子“狩巡”的旗号,从南京出发前往北京,实为就近解决北疆蒙古问题和大规模开建与“四方远夷无不臣服”的“永乐盛世”相匹配的新都城北京。也就在这次北巡的途中,他第二次顺路拜谒了凤阳皇陵,且故伎重演,大赏凤阳当地耆民。

第三次是在永乐十四年十月,朱棣接到密报,上面写道:当年主动打开金川门归降自己的十八皇弟朱家藏有他的老冤家“建文帝”,谷王想以此作为谋反的“大旗”。如芒在背的永乐帝赶回南方,就在这次途中,“车驾次凤阳,亲祀皇陵,赐耆民酒肉”。

第四次是在永乐十五年三月,朱棣再次“以巡狩”为名北上,实为开启大规模建造大明新都和快速迁都做努力。四月丁巳朔,“车驾次凤阳,亲祀皇陵。是日享太庙,命皇太子行礼”。

从上述中我们不难看出,永乐朝皇帝4次躬祭都是“烧香看和尚”——顺路,哪有洪武帝那般诚心诚意,时时挂记。即使快到生命终点、行将就木时,朱元璋还不停地念叨着家乡皇陵与父母亲等。洪武三十一年四月己丑日(离驾崩只有1月了),洪武帝亲祭南京明皇宫太庙。祭祀完毕出来,他走走又回过头去看看,几乎走一步停三步,忽然间他好像有什么大发现似地指着路边的桐梓,跟随行的太常寺官员感慨道:“往年种此,今不觉成林,凤阳陵树当亦似此。”说到这里他“感怆泣下”,停了好一阵子,才继续说:“昔太庙始成,迁主就室。礼毕,朕退而休息,梦朕皇考呼曰:‘西南有警。’觉即视朝,果得边报。祖考神明昭临在上,无时不存。尔等掌祭祀,宜加敬慎,旦暮中使供洒扫奉神主,恐有不虔,当以时省视,务宜斋洁,以安神灵。”由此可见,朱元璋的“孝”是真正的孝,正如民间常言:贫寒出孝子!因此说,他给自己与马皇后的陵墓取名为“孝陵”是名副其实的。这一点要比推翻父皇“既定方针”、破坏“祖制”、篡夺帝位和视父皇所都南京为敝屣但又自我标榜为“孝子”的朱棣不知要强出多少倍!

虽说“乱臣贼子”朱棣上台后也曾多次躬祭明皇陵与明祖陵,但他这样做的目的更多与其篡位上台后做贼心虚有关。老爷子在位时,朱棣伪装成“好儿子”“乖乖孩”;等到老爷子一躺下,他就立即“靖难”造反,灭人“十族”,挖人祖坟,活剥人皮、轮奸女人……将洪武帝开创之江山弄得血流成河,就连老朱皇帝钦定的接班人——大明合法皇帝也给搞得下落不明。如此这般,即使天不怒,地不怨,但大明皇家——朱家的老祖宗们会开心吗?地下老祖宗要是不开心,就得有空没空地给他们多祭祀祭祀,多烧些纸钱。我们中国人最讲究实惠,死人也一样,就像民间愚夫俗妇暴发后给祖先修造豪华坟墓、多烧些金纸做的漂亮“小姐”一般,几乎乏善可陈。

其实朱棣的恶劣影响远不止这些。由于永乐后期迁都北京,大明皇家远离南方,自然拉开了与朱家祖宗的距离;加上皇家子孙后代深居内宫和养尊处优,缺乏对太祖皇帝及其祖上所经历的艰辛人生的理解,因而也就对皇陵与祖陵的祭祀与管理不予太多的重视。朱棣儿子明仁宗出生于凤阳,对家乡尚有一定的感情,他在当皇太子时曾一度祭祀过皇陵。后来当上皇帝,时间很短,且身体不好,行动不便,不过即使这样,他还在洪熙元年三月“命皇太子()往祭皇陵、孝陵,就留守南京”。可哪知大明皇家这位公子哥儿压根儿就没上凤阳,而是直奔南京。从此大明历史上再也没有皇帝、皇太子躬祭皇陵这等事,剩下的只有皇帝遣使祭祀与常规性祭祀了。

没了皇帝、皇太子躬祭,明皇陵、明祖陵的实际地位大为下降,但这还不打紧。问题的关键是由于风雨、雷电、地震等自然灾害的侵袭和腐蚀,甚至还有管理不善的因素,自明宣德以后,明皇陵、明中都和明祖陵等明初皇家建筑开始不断出现问题。而在明朝统治者看来,相比于“烂尾工程”明中都,明皇陵可谓至关重要了,因为它是大明帝国龙脉之所在,所以修缮皇陵等很早起就形成了一套制度。《大明会典·山陵》中明确写道:“若泗州祖陵、凤阳皇陵、南京孝陵遇有修理,皆隶南京工部。”这是讲具体负责修缮工程的主管衙门为南京工部,但要不要修,是大修还是小修甚至不修,这一类关键问题还得由大明天子拍板。

宣德七年六月,凤阳府上奏:“皇陵正殿、皇城内外屋宇多有损坏,宜修理。”宣德帝朱瞻基表示:“此不可缓!”随后“命驸马都尉赵辉修治凤阳皇陵及皇城内殿宇”,还降敕给赵辉:“必敬慎小心,务坚固,不可苟且。”不过回过头来他又说:“正殿宜并力修整,皇城内外屋宇少待农隙可也。”

这是大明盛世时代对待皇陵与明中都的态度——相对重皇陵、轻皇城,朝廷的如此态度一直到了明中叶嘉靖时才有所改变。嘉靖十七年四月,明世宗命镇远侯顾寰挂印充总兵官,提督漕运,镇守淮安,“修理祖陵、皇陵及皇城,工成,升巡抚右都御史”。

不过嘉靖朝的这等做法后来并没被承袭,随着政治愈发腐败,国库财政日趋紧张彭大祥书画作品,大明朝廷对于渐趋破败和毁损的明皇陵、明中都等明初皇家建筑的态度是能不修就不修,除非到了非修不可之时,也是只修“龙脉”皇陵,而弃中都不顾。由此而言,大约到明末之时,本来就是“烂尾工程”的明中都城早就破败不堪了,但明皇陵建筑整体上还是保存完好的,不曾想到就在明八年却招来了第一次灭顶之灾。

崇祯初年,全国性的农民大暴动风起云涌,响雷滚滚,云集于中原地区的农民军就可达20万人,且他们有随时南下的可能。面对这样的危局,时任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上“请申饬江防,凤陵单外为忧”,就是说他上请朝廷赶紧派兵南下,否则的话就凤阳地方军事力量是难以抵挡农民军进攻的。崇祯帝听说大明龙脉面临着危险,就专门召开了群臣会议,讨论应对方案。当时兵部尚书张凤翼提议:让皇帝下令,叫镇守淮安的漕运总督兼巡抚的杨一鹏移军凤阳,以备来犯之敌。理性而言,这个方案十分务实、妥帖。淮安就在凤阳的边上,且漕运总督手中尚有一定的兵力,如果真的执行下去,悲剧或许就不会发生。但在这样的“国难”之际,镇守淮安的漕运总督兼巡抚的杨一鹏偏偏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接到崇祯皇帝的敕令后,他以身体有病为由迟迟不行。

杨一鹏之所以敢这样“抗旨”,一来他当年参加科举考试时的主考官王应熊现在可是大明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在那个时代这类考生与考官之间的关系很特别,他们在政治场上往往是一个派系的,否则没法混下去;二来当时凤阳巡按御史吴振缨是杨一鹏的好友,而吴振缨又是当朝内阁首辅温体仁的乌程老乡,这三者之间相互关系好着呐;三来杨一鹏当时直接的职守官衔是漕运总督兼江北四府巡抚,但他还挂着朝廷的户部尚书兼右佥都御史,地位一点也不比张凤翼低啊,凭什么要听人摆布?正因为有着这样复杂的官场人士关系与背景,崇祯帝一纸诏书等于废纸,杨一鹏优哉游哉地待在淮安,迟迟不向凤阳移兵增援。

可北方农民军却毫不含糊,崇祯八年(1635)正月,见到凤阳龙脉地区兵力空虚,他们急速南下。当时凤阳百姓与当地守军都十分痛恨贪婪暴虐的守陵太监杨泽,听到农民军南行,他们纷纷前去做向导,因而凤阳情势骤然变得极度危急。对此,中都留守司正留守朱国相、指挥使程永宁迅速召集军士,誓死保卫凤阳,并亲率兵士300人,自西门出发迎战农民军。哪知刚走一阵子,忽然眼前出现一片黑压压的阴霾,明军兵士以为是农民军到了,纷纷丢盔弃甲,四处逃窜。朱国相收集残兵前往瑶山,刚上去就遭遇到了农民军的先遣部队,双方就此开展血战。由于当天重雾遮日,战斗一时分不出胜负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农民军首领扫地王张一川、太平王等率领大队人马赶到,中都留守司明军兵士腹背受敌,寡不敌众,先后一一阵亡。朱国相和程永宁等41员明军将官被杀,农民军“遂攻陷凤阳,焚皇陵,烧龙兴寺,燔公私邸舍二万二千六百五十”,“杀军民数万人”。

农民军烧了凤阳皇陵,果然令人痛恨与揪心,但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历史悲剧,不了解真相的我们当代人老喜欢将板子打在农民军身上,其实真正挑起事端的还是大明朝最高当局者。崇祯初年,的农民军声势浩大,严重威胁到了明王朝的统治。在这样的情势下,以“中兴”大明为己任的崇祯帝或许秉承了其祖宗明成祖挖人祖坟的基因,居然派人专门前往陕西米脂去平李自成的祖坟,想以此来割断李氏不断腾升的未来天子之皇气。一报还一报,这下农民军攻占凤阳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复仇机会,他们杀了凤阳守陵太监,砸毁了朱元璋亲立的“第一山”碑,在朱五四夫妇的皇陵墓顶上挖了一个深穴,以泄皇气,以断龙脉。随后兵向临淮,因当地守军有备,未能攻占,当即火烧西关,引军而返。

这就是明皇陵与明中都遭受的第一次灭顶之灾或称“凤阳之变”。据事后相关人士清点,在这一场大劫难中总计“焚毁三府公署;罪宗共265名,今存174名;留守公司府厅共毁594间;焚鼓楼、龙兴寺67间;民房毁22 652间;杀官6名,失印2颗,武官失印20颗;生员杀66名;陵墙班军杀死2 284名;高墙军196名;精兵755名;操军800余名”和“焚皇陵楼殿为尽,松300 000株,杀司香太监60余人”。

明皇陵与明中都遭受第二次灭顶之灾是在“凤阳之变”后的30余年,即人们经常称誉的“康熙盛世”时代。据《清实录》所载,清康熙九年、十年、十一年等连续数年“江南安庆等七府,滁州等三州连岁被水淹、蝗蝻等灾”,出现“麦禾皆死,人食树皮”的悲惨景象。饥民们为了生存纷纷外出乞讨、流浪,凤阳中都城与明皇陵昔日曾为大明皇家根本之所在,如今已经改朝换代了,还有哪个大傻子吃饱了撑着来管理一个被推翻了的王朝“龙脉”,于是经由“凤阳之变”劫后余存的那些“免费的”明朝官家建筑成了难民们最佳避难所。“康熙盛世”下的凤阳地方父母官知府张以谦目睹难民们糟蹋大明皇家建筑,但为了自己的仕途与一方“平安”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整个皇陵地区建筑由此破坏殆尽,只剩下石人、石兽、华表、皇陵碑等。

就在明皇陵经历第二次大劫难的几乎同时,埋葬着朱元璋祖父、曾祖和高祖等人的明祖陵也遭受了灭顶之灾。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事情还得从明祖陵的建造说起。

泗州(盱眙)明祖陵——大明龙脉之二明祖陵是明初第二个建造完成的大明皇家陵寝,陵主为朱元璋的祖父、曾祖和高祖。

前面我们说过朱元璋的身世,他是家中的老小,出生时父亲朱五四已经年过不惑,这在农村里算是个小老头了。祖父朱初一在朱元璋出生前一年就离世了,按照王文禄等文人笔记中的说法,朱初一死在泗州即今天盱眙的杨家墩一带,且葬在了那里。而那时的朱元璋父亲朱五四与母亲陈氏可能还只为农业劳作后找乐子,展开了激烈的床上运动,而未曾想到半年之后却怀上了一条真“龙”。由此说来,朱元璋与他的祖父连个面都没有见过,谈不上有什么感情,更别提他的曾祖和高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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